2006-08-25

我时常思考我是从多大的时候开始设想生活的。
我将这个时间不断地前推,知道那些影像开始变得模糊,那时候,我甚至不知道那些东西叫做梦想。
那年我常和杨小汇趴在桌子上数我们的梦想,歪头的时候我会看见焦和秦在撕纸片儿。
有时候我会想起刘若奇和苏晓莉,我曾一度的认为那是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或者类似的什么,并将其简单的定义为我的梦想,后来时间慢慢行走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全然不是那个样子。身边没有一个为梦想如痴如狂的人,所以当我遇见丁丁的时候,我会在电话里给她放那首歌,会抱着话筒听她弹钢琴。
只不过后来那琴声就再也没有在我耳畔响起。有些朋友即使他当初高兴的回答我选白色,也同样会被遗忘,在生命里转瞬即逝。
有些人不可以同她将永远,而有些人永远例外。
我偶尔遇见王雪婷,轻轻的对她说:十年了。然后笑着不会有任何做作的伤感,即使许多年不见,都从孩子变成了男孩女孩,即使都变了模样,仍然会一见面就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。
也不会生气。我们只会记住自己还提示那些天真的笑,在心里说:我们小时候是好朋友,当我们长大了,我们已不再是好朋友,因为我们走过了这十几年,已不再需要那个虚假的称谓。
我甚至还会想起老校长让我上台带着大家朗读《小明上学》的那个早晨。我故意读错然后带着班上的男孩子一起嬉皮笑脸的起哄。
我一直不明白那次为什么会让我上台,也不知道那个形象会在那群孩子当中凌居多少年。
到现在当那群孩子都有了孩子,我唯一愿意做的就是想着自己所失去的静静地躺着笑。
不是每一次,都能哭得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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